作业师傅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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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杰言】时间的信使

林杰/林敬言

○第二棒!
○《旧》番外,凑个生贺
○私设有,详情见前文前文可戳文章tag
○大概...已坑?
○天下第一好的老林生日快乐www爱你的第三年

(1)
    林敬言几度提起笔来,铺好了纸,在心底打完了底稿,到最后也没落下。
    他坐在呼啸标配的寝室写字台前,耳边是不远处卫生间方锐哗啦啦的洗澡声。面对着的窗外,被墨水浸透的夜空里看不到一颗星星。隐隐约约有知了的叫声被水声掩盖。
    南京的夏末里,夜风温和地从半开的玻璃窗间溜进来。
    给林杰写封信的想法在林敬言的脑海里盘旋了多时。说是很久,具体多久他也说不清。也许是他离开的第二年,也许是当年他们一起痛骂的叶秋终于被老韩打败,也许是在某个静悄悄的夜里,林敬言在梦中突然醒来,半睡半醒间恍惚以为身边还是他。
   
    那时这间宿舍还是他一个人的领地。于是残留些少年意气的林敬言当即临桌取了纸笔,半晌,只字难落。
    只听见外头的风吹梧桐沙沙作响。
    他想起那人险些的不告而别,接着了无音讯。但他曾信誓旦旦地在离别之际向他保证自己能过得有多好多好,现在还不是认输的时候。
    就像满腹的委屈和倔强轮番使力,较劲着,让思念难以说出口。而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于是他第一次尝试最终告以失败。

(2)
    林敬言的第二封未落成的信件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被他团进废纸篓。
    那个一副乖巧学生样的小孩已经可以撑起整个微草。如他们预料的那样,年轻的王杰希做得很好,也许多少看在林杰的面子上,连方士谦也没有多为难他。
    微草蒸蒸日上,身在呼啸的林敬言居然也这么开心。他略略怀着些罪恶感,然后决定把所有的锅扔给林杰背。
    他甚至有些莫名的得意:你的后辈比你能干多了,羞愧不羞愧。
    他多想立马写下他的嘲笑拍到林杰脸上。然而笔悬了又悬、顿了几回,到底不了了之。
    林敬言踏着飘进来的细雪把走廊的窗户关紧,冷风直往他脖子里钻,他抖抖索索地搓着手心呵气,看见白雪纷纷扬扬落得越来越快。
    他突然意识到他的信件目的地未知。

(3)   
    这个微不足道的障碍并没有让林敬言停下他一再地写信活动。只是无论过了多久,他雪白的纸张始终干净如初。
    于是林敬言不再追寻形式般的内容。他开始把只起了头、落了款的信装进信封里,贴好一百二十分的邮票。
    他常常把这些装着不可言说的心情的纸张和呼啸上下其他需要被寄出的私人信件堆在一起,等着后勤部定期把它们拉去一条街外的绿漆邮筒。
    有时细心的工作人员会循着字迹把林敬言“忘了写地址”的信封还给他。他只得带着些无奈,抱歉地笑笑。
    这有些难以解释,他实在不知道如何告诉别人在这张唯有台头和落款的白纸中,他已经悄悄埋进了那瓶多年来几乎未曾减少的墨水的香气。还有他窗台边墙上的砖瓦间新开了朵小野花的嫩黄,还有每个清晨推开阳台的玻璃门闻到的鸟语花香。
    还有时间滴滴答答不断溜走的声音。
   
    每当信封重新回到他手中,他便把它收好,安安静静地等待下一次送信。
    然而大多数时候,庸庸碌碌的年轻人只会匆忙地将这些寄托着各式各样故事和思念的文字扫在一起,从邮筒不宽的缝隙里塞挤进去。信件们推推攘攘,你争我抢地落入筒底。于是,林敬言那牛皮色的信封夹着洁白无瑕的信纸,向没有目的的远方飞去。
    而林敬言一次次轻巧且娴熟地写着:
    致前辈。
    见字如晤。
    此致敬礼。
    林敬言。

(4)   
    繁琐的转会事宜和努力融入新环境的忙碌工作终于剥夺了他闲暇之余的闲情雅致。等到他从寝室角落堆积数月的不常用纸箱中翻出从前余下的信封信纸,再次面对着墨香发愣时,夏日已经翘着尾巴没入秋天的红叶里。
    青岛的秋风比起南京要萧瑟许多,秋风中满满浸透着凉意,隐约还有夹带的海水的气息。林敬言的指尖有以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没什么节奏地发出一声声沉闷的钝响。
    他望向天空,似乎是从未有过的遥远距离。他想象着自己伸出手去,几近张开翅膀,终究还是遥不可及。
    可事实是他的笔尖成吨重地搁置在纸上,墨水一点点晕开,缓慢地扩散,扩散。
    如今,他的信有了该去的地方。但他已然没有了写信的必要。
    他思索着。
   
    张佳乐推门进来,看见林敬言正在小心翼翼地给一封信封口。工工整整。
    像是在虔诚地祈祷。

(5)   
    退役后的林敬言最先度过了一段没有什么重点却忙得团团转的时间。退役的手续,冷暗雷的后续安排,接替者的推荐筛选,包括他本人的去向。
    留在霸图做些幕后,或者是离开这个九、十年来日日夜夜占据着他全部生活的地方,荣耀。
    林敬言在经理办公室门口伫立了很久。已然进入了盛夏的季节,走在街道上,耳旁尽是震耳欲聋的蝉鸣,而他正站在这扇门前,站在这条近两年来每日都要踏足的走廊上。
    他知道,沿着这道不长的走廊到底,就是队员的训练室。训练室的门是去年翻新的,原本的门年老了,失修了,他和张佳乐不得不倒霉地被反锁在内,错过了午饭的时间。
    他想起微草训练室干净明亮的玻璃门。也许是王杰希高瞻远瞩,预料到了此等情况才做的打算?而他当时只是对这一览无遗遗憾不已。
   
    他也记得从前的从前,他和他的前辈心照不宣地赶跑其他队员。然后林杰噗地轻声笑他幼稚。然后他张牙舞爪地抗议着,赌气向门口走去。然后林杰几步赶上来,在他来得及开门前撑住门板,凑在他耳边继续笑着。
    呼出的气一促一促,痒痒的,挠得他心浮气躁。
    然后呢?
    然后林敬言转过身去怒目而视,然后林杰借着高度顺理成章地靠近。
    现在是午休时间,训练室空无一人。
    墨绿色的窗帘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被拉上,午后刺眼灼热的日光悉数被挡在窗外,剩下一片朦胧的昏暗。
   
    是了,他回想着。那也是个盛夏。
    他们靠着门背接吻,忘却了一切。只有漫山遍野的知了声喋喋不休着。
   
    而他正站在走廊里,周围寂寥无声,仿佛世间一切的声响都隔着一道墙被阻拦在外,和他再无关系。林敬言紧攥着一个刚年满两岁的小流氓,账号卡边缘的棱角勒得他手心生疼。
    那时的前辈是怎么想的呢?他揣摩。交出王不留行的林杰怀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呢?
    是不舍?遗憾?解脱?
    是一笑而过?
   
    林敬言再一次涌起写信的冲动,那想法翻滚膨胀着呼之欲出,激荡在脑海里回响着。
    不,他对自己说。
    不止是信封和文字。
   
    他就在这一刻,无比疯狂地想要见到那个人。
   
(6)
    林敬言不太想承认自己的胆怯。
    所以他试图说服自己,不是不敢见面,是不能见面。
   
    那些信漫无目的后不知所踪。他总是一厢情愿地想象着它们飘到了应有的归宿。带着他在时间这头的问候,带上他们错过的日子。他总以为思念会是漫漫时光中旧回忆永恒的保质期。
    可林敬言呆呆地坐在长凳左端和距离只几十厘米那头的林杰对望,相视中没有笑意只剩下无尽的陌生。他开始明白一分一秒意味着什么,面对如斯逝水的无力感让他恐惧到颤栗。
   
    离开前最后一次收拾私人物品,林敬言找到一本压箱底的笔记本,微草的队徽被毫无设计感地印在封面的正中央,泛黄的纸张和淡去的字迹似乎都在诉说着它的古老。
    也没有那么久。翻动着纸张,他哑然失笑。也就十年罢了。
    --这是一份搁置了十年的旅行计划,在各种各样的意外中,两人始终没能执行。他曾以为他们还有道不尽的未来以后,而谁料想没等到合适的时机,这件事本身都被他埋葬在记忆的最深处。
    可如今复苏了的回忆像根刺扎着,不除不快。再说现在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于是将一切处置妥善以后,林敬言踏上了一个人的旅途。
 
    他由着张佳乐的盛情邀请在k市街头巷尾的花香中穿梭,品尝或甜或咸或不知所以也不敢深究原料的美味,在百花俱乐部对面的小巷口驻足。
    哪一年的前辈带着微草在这里征战过。
   
    他逆着雨带去了g市,享受难得早起后的一杯苦凉茶,和满桌一笼笼的午茶点合影,独自到招牌的高塔顶部坐摩天轮。
    从几百米的海拔处看下去,地面有些过于遥远,风景都变得迷幻不太真实。现在回荡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心跳声,好像天地之间他是唯一那个被茫茫人海孤立的单独体。
    但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宁静,于是连呼吸都开始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这份安宁。

    他悄无声息地搭乘夜晚的最后一班航班到达s市,在外滩听零点的钟声,看见江上灯火和江中倒影交相呼应、通壁辉煌的热闹。
    夏夜的江风伴着暖气扑面而来。又一艘观光邮轮启航了,隐隐约约传来悠扬的音乐声。
   
    最后一站是b市,他觉得差不多了,走完这趟他就该收拾收拾,回n市完成他原本该走的人生道路。
    来接机的依旧是王杰希。他帮着林敬言提行李箱,似乎不甚习惯。
    “嗯...”他斟酌着言辞,“...这次有好好准备?”
    林敬言笑嘻嘻地掏出在飞机上摘下的平光镜带上。
    “这次是来旅游的啊。”
   
    王杰希顿了顿,偏过头来看着他的发顶。“准备待多久?”
    “不知道啊。”他确实没想这个。
    “待到不想待了再走吧。”
   
    “酒店定了没?我开车送你。”
    “...没。”
    “前辈...”王杰希揉揉额头。“算了,住我那?”
    “好。”
    “待到赛季开始前再走吧。”
    林敬言思索了几秒点头应下。“行。”
   
    “你今天是周泽楷附身了吗?”
    “人小周多帅啊别嫌弃。”
    “有我帅?”
    “是是是,王爸爸你最帅。”
    两人闲聊着来到王杰希车旁,他帮忙把林敬言的箱子放进后备箱,突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我前两天碰到方士谦了。”
    林敬言沉默着没有回应。然而王杰希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僵硬,继续自顾自地讲下去。
    “虽然他没说...”王杰希砰得关上后备箱,“...队长十有八九也在。”然后他望向林敬言的方向。
    林敬言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仍旧没有回答。
   
(7)
    王杰希本有点打算,在十一赛季开始前拖也要拖着林敬言和林杰见上一面。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林敬言只来得及在b市住了没几天,世邀赛的请柬就打断了他的计划。
    邀请函直接寄到了他家。他拿着拆了封的快递去敲林敬言的房门,推开门看见对方晃荡着脚扭过头来,桌上摊着一张崭新的白纸,左手边是盖子还没盖紧的墨水瓶。
    “给谁写信啊?”他张望了两眼没看到台头。
    林敬言故作忧郁道:“写给时间那头的自己。”
    “你就贫吧。对了,我收到了荣耀世邀赛的邀请函,在苏黎世。”
    林敬言闻言看了两眼他手中的信封。
    “挺好的...怎么了?”
    “...到时候你来看看?”其实他也给队长和方士谦发去了邀请并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但林敬言只是笑了笑,摇摇头。
    “算了吧,电视里转播还清楚点。”
   
    他用大小眼瞪他,林敬言完全不受影响,提笔开始写:致前辈。
    王杰希没辙了。就当他准备退出房间去收拾行李的时候,林敬言又叫住了他。
    “杰西啊,你最近和方士谦有联系吗?”
    “有。你联系不到他吗?”
    “额...在同期里我们私教不算好...”林敬言含含糊糊地说。
    废话,你和你情敌的私交能有多好?
    “你要找他?”
    “嗯,有些东西想给他。等我一下。”他飞快地写了几个字,甚至等不及墨水干透,只能先用纸巾吸去多余的墨汁,然后给信封封好口。
    林敬言从箱子的夹层里翻出一沓没能寄出的信,将最新的一封垫在最底下,一起交到王杰希手里。
    一直看着他动作的王杰希忍不住出声:“有意思吗,绕这么大的圈子。”
    “至少由方士谦给他,他不会在拆封前直接扔垃圾桶。”
    “队长他本来就不会...”
    “谁知道呢。”
     王杰希叹气,还是好好接过东西。
    “我会以我的名义让方士谦转交给队长的...”他停顿,“至于他是不是会一眼识破,就不归我管了。”
    林敬言扶扶眼镜,冲他一笑。
    “麻烦了。”
   
(8)
    方士谦自然能一眼看出来的,林敬言想。他那么聪明,还那么精明。
    林敬言给王杰希,让他通过我交给你的。
    他甚至能够想象,方士谦翻着白眼,用干巴巴的语气向林杰传达消息。
    ...绕口令吗?
    也许前辈会这样吐槽。
    不过,与他何干呢。
   
    他定了和王杰希同一天的机票。王杰希随着国家队去苏黎世,他蹭王杰希的车去机场,回N市。
    然后就是努力学习,争取读个大学。或者用哪个亲戚的关系,找份轻松点的工作,稍稍远离荣耀。
    “你想要收到回信吗?”他突兀地回想起王杰希问过的话,却不太记得自己的回答。
    “同样白纸的回信?”
    大概也是有点期许的。不过事到如今,自然不必多说了。
   
    林敬言跟在王杰希后面和相熟的几位打招呼。方锐冲过来给他一个久违的拥抱,唐昊也别扭地朝他点点头,然后迅速走开。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张佳乐和方锐活见死人的表情。
    “老林你没死啊!QQ呢?微信呢?电话短信都不回?”
    “前段时间在旅游。各地跑呢,没开手机。”
    “老林,你这是不爱我了,去G市都不找我。”
    “我这不是以为你在h市没回来嘛...”
    他被两个长不大的孩子拖着唠嗑了好一会儿。最后张新杰来招呼大家集合,林敬言搜寻着王杰希的身影,看到他靠着栏杆还在低头打字。末了他抬头对上林敬言,朝他挥挥手告别。
    林敬言搭着行李箱,目送一队人向国际航班的候机楼走去,最后的王杰希也消失在视野里。
    就像酒过三巡,热闹后的冷清。他感到怅然若失。周遭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他却找不到他的归宿。
   
    他在原地呆站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响起了机场广播的提示音。他拉起箱子正欲起步,耳朵里忽然飘进了几句断断续续又颇为耳熟的声音。
    “大眼说的就是这块区域吧...哎!找到了!在那儿!”
    林敬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像是被魔法石化在原地,无法动弹。
    “...牛仔裤灰t,四赛季联盟标配的行李箱。嗯,没跑了。”

    “我说他发什么呆呀...那我先走了,有事联系!”
    “辛苦你了。”
    ...还是这么客气。
    “不辛苦不辛苦,为队长服务!”
    你也是,这句式已经不流行了好吧。
   
    林敬言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过身去,正巧看到方士谦跑远。
    林杰穿了件普通的牛仔衫,安安静静地站在那头。
   
    在林敬言来得及做出反应前,林杰就那么走近过来,仿佛理所当然的那般自然。
    “换号码了?打你电话你都不接。”
    “...最近没开机。”
    林杰笑了笑,看着他。“每次我向杰西打听你,他像防贼防狼似的。”
    “我还不是被他卖了。我不信你们自己摸索到这来的。”林敬言只能半低着头死盯林杰脚下的瓷砖。
   
    “我说,林敬言。”他一字一句地喊他的名字。
    林敬言终于抬起头去,回视他的注目。
    林杰的眼睛里似乎有千言万语,但他最后只是风轻云淡地开口。
    “那些信,我看到了。”
    他换了口气继续说道。
    “你知道的,我的成绩从来没好过...”
   
    “林大学霸给我写了这么多无字书,我研究了半天,到底还是一知半解...”
    林杰不动声色地注意着林敬言的反应,见他神色早已松动,宛若叹息的后半句话已然带上笑意。
   
    “所以,这一纸纸白字,能否请你用余生来帮我解析一下?”
   
【END】

后记
    这篇正文有些日子了,其实我自己都忘得差不多,原稿的文档也不知道在哪张卡里,还是翻着自己的lof看的前文(然后莫名想吐槽自己以前比现在还矫情)。咳咳,最后没忍住把老王放出来了。我是真的喜欢王林(歪了)。
    这篇是原定的he结局番外,嘛,可惜正文都没走到结局,这个he结局是我绞尽脑汁费尽心思的结果。嗯。【自豪】虽然朋友都说我前半段写成了这幅样子干脆be算了,我就是想给老林一个he。大概是真爱的力量。(我都多久没写甜文和he了)
    又扯远了...说回这个活动。这篇小短篇写得又仓促又笃定。笃定是因为参与活动差不多是两个月前的事了,本来时间是足够悠闲的...然后高三下学期给我啪啪啪打脸了,忙得像是用偷来的时间码出来一丢丢不知道是什么的文字。隔隔顿顿凑字数,一个半月1500,哭给文档看。之后的几千字又一下流畅起来,花了半个下午偷偷摸摸藏在数学卷下面写完的。所以我挺担心文章的流畅度问题...
    写完以后想说的不少,本体话唠的本质于是再次暴露了。之前我很长时间都处于半退坑的状态,都不以为还会回来写全职的东西了,结果最近又开始沉迷荣耀男神。咳。意志不坚定。
    总体来说,写这篇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笔下的老林渐渐失去了“神气”开始变得单调而乏味。特别对不起老林,也对不起以前的自己。说实话这篇完成得不太满意吧,然而也没办法了,时间、精力现在都不充沛。我决定给自己一段时间再仔细考虑考虑,也许会拿《旧》来练练手?哈哈哈哈如果还有读者想看的话我就试着继续去完成这篇吧(厚着脸皮)。
    于是,最后还是老样子。谢谢你读到这里!我们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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