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师傅跑路了

佛系写手画手,用心摸鱼,用jio写作。

补档走wb @阿卷摸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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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腐】未完

朱一龙/白宇

 

#双性转双性转双性转【手动加粗】

# rps慎入,朱白不逆,ooc归我

# 全是脑补,和两位老师真人无关

#和上篇同系列,没写完。就,正好处于周期性心情消沉,一点就炸...不会,一点就抑郁,这篇本来就是心情不好才写的。

#片段文,中间部分不想写了。《未完》...本来就叫未完,正好应题。

#以及我也不知道我写的什么鬼所以不回复这位朋友了...




       28岁的白宇和30岁的朱一龙谈了场成人间理智到残酷的恋爱。

       在该热烈时热烈,在该灿烂时灿烂,在该熄火时熄火,在该泯灭时泯灭。恰到好处,戛然而止,又不失火候。再见面依旧能够一边搂搂抱抱一边说说笑笑,面上丝毫不见尴尬。

       朱一龙挪了挪位置,似有若无避开白宇举起残留的半杯酒后靠过来的动作。她随着白宇的视线向右手边的投资商微微一笑,端端正正做了个敬酒的动作,只小抿一口。酒精照着她脸颊有点粉红,显出一丝腼腆,倒有点好看。

       眼间看见白宇轻瞥她一眼,有意无意扯扯嘴角不知是不是赠了一个笑意,接着张扬地哈哈大笑几声,配上三两句奉承话,一口闷尽杯中余酒。

       搂着朱一龙的左手倒是不动声色地悄悄放下了。

       感受到肩上一轻的朱一龙转过头去,只看见白宇仰着好看的脖颈饮酒。她的视线描摹着咽喉的轮廓上下一抖,然后是修长的指尖擦过消瘦的下巴。

       白宇习惯性地舔了舔下唇,似是感受到她的眼神。终是舍得送来一眼疑惑,她却颔首闪躲开了。

       杯光筹影灯火辉煌的交错间,朱一龙恍惚又听见她的一声低笑,总似是藏着讽。

       白宇红着面颊又凑过来,伸手去够另一边的酒瓶,相交的视线炽热得像是能点燃眼底烧不尽的火,把彼此的眼眶都一并染红。

       朱一龙猛地想后退,却被椅背堵住了去路,她见着白宇眼里的笑又多了一分,伴着冷意也烈了一毫。她们的距离靠得足够地近,近到白宇的气息一分一毫全扑打在她的唇齿和鼻尖,哪怕只是一丝喃喃自语都逃不过对方的耳畔舌间。

       但她们没有一句言语,哪怕她已经瞥见白宇欲言的嘴型,又见那人堪堪止住了。

 

       “白宇!喝了这么久红的,换瓶白的来!”

       纷杂的闹酒声忽地把她拉回现实,眼前人已经顺从地放下手中酒瓶,回头去拿白的了。

       她隐约觉得听见一声微不可闻的抱歉。

       转过头去寻这声源,这人已经重新斟满了酒倾身向着别处去了。

 

       朱一龙坐在原座恍惚几许,忽地又见她回过头来。她就突然读懂了那间藏的暗语。

       她心叫糟糕,这么久了居然仍没有学会拒绝一个胡闹的孩子。

       可那孩子真有点狡猾,一笑一闹,一颦一望,怎得尽往她心坎里钻,让人拒绝不了。活该认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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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一会剧拍上了,您可千万别这么看着我了。白宇低下头去弹弹衣角,手腕抖了两抖,小小的动作像是要翻出花来。

       接着她又仰起头冲人抬眉一笑,不然人家看的时候又该纠结您这是醋谁了。

       没个正经。

       朱一龙失笑,没什么力道地叨骂一句。骂完还忍不住又去看她,那人眼睛亮闪闪的,端着道具帽子给俩人扇风。

       她看白宇穿着长袖戏服在这流金铄石的五黄六月里热得头顶冒汗,捋起的半截袖口露出骨节分明的小臂腕。脑子里一闪而过这截纤纤细手的主人耷拉上自己脖颈便顺道凑过来的模样,坏意溢于言表。这人多善于接吻,用眼神用气音用舔过上唇的小动作,用力落下的一个个吻痕扎得朱一龙体无完肤。

       可坏小孩还擅长什么呢?

       连个道别都拖泥带水惯了,口头上说着散了,眼睛里都带着决绝,转过头去又闪了神湿着眼眶像个在逞强的倔强小学生。若是她顺着流露一线失落,马上还能把人骗回来手忙脚乱地哄自己。她有时候嘲笑自己跟谁去学着来这些小把戏,可来不及愧疚上几秒,这人得瑟上了,连着之前的一通再见都忘个透顶,一头往人怀里扎,黏黏糊糊地就给刚哄好的媳妇送上一个湿乎乎的吻。

       能不能正经了?

       她哑着嗓子又问。

       能啊。白宇咬着她姐姐的右耳垂也哑着嗓子回答。这不就在干些正紧事吗。

       怎么,姐姐还要来两句莫得挨我?欸,那我要走你偏还拉我干嘛。

       于是她沿着盘上来的玉骨摸上盈盈楚腰,攀住眼前人的后颈把人往自己面前带,人便听话地亲上来。朱一龙主动加深这个吻,撕扯着啃咬着想着把她拆骨吞入腹中,直到吻得天昏地暗口中带了腥,不到除了正相拥的彼此无暇顾及其他一切,誓不罢休。

       她听着白宇开始姐姐、姐姐的求饶,似笑又似叹。

       你莫得跑。


       然而白宇一向是不正经的,玩笑话张口即来,连正经话都要笑眯眯的迷惑别人。做客访谈的时候主持人开着玩笑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她便开着玩笑回答说,除了宣传新片还要忙着给一龙姐找对象啊。说完又一动不动定定盯着朱一龙,小眼神里满是看好戏的模样。

       主持人打着哈哈看这姐妹俩这么多年不见改的互怼模式,指不定心里翻了几翻白眼,不抱希望地顺着白宇的话去问朱一龙,那么一龙姐你选对象有什么标准吗?

       朱一龙眨着眼睛望着镜头,一如既往、格外认真地思考半响,挺严肃地答到:别像白宇这么烦人的就好。

       就是眼角眉间藏着笑,也不知到底有几分真情实意。

       白宇笑嘻嘻地推搡她两把,冲着屏幕抱怨,你们一龙姐又嫌弃我。

你们看看,我又要逗她开心,又要给她找对象,她还这么对我。

 

       朱一龙就安静地坐在后面笑弯了眼睛,笑得虚情假意都悉数成了真笑。

       她就忽然想起好几年前某个推门而入的女孩子。扎得高高的马尾辫散落些不听话的碎发,发梢流荡着顶灯折射出的五光十色,又把整个夏天的味道就着蝉鸣和空调气糅合成嘴边眼底轻柔的弧线,亮堂到让她晃了眼。

       白宇先一步拉住她的手心,扑闪着期待和欢喜望向她:“你好,我是白宇。”

 

       她被突如其来的悸动惹得兵荒马乱,到底只来得及红红耳朵,便伸手去回握。她倒也想过若是握住就可以不放该有多好。

       “你好。朱一龙。”

       只世间也没有那么多“多好”。

 

       28岁的白宇和30岁的朱一龙谈过场痴迷交错缠绵不绝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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