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业师傅跑路了

佛系写手画手,用心摸鱼,用jio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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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Steal Mine

宫野真守/铃木达央

○无差,偏守达。mamo已婚。
○一篇废稿加了个结尾来凑数
○翻着歌单瞎取名,内容可以接上次的广播体
○看到白情贺文都是糖,我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到“咚咚”敲击门上玻璃窗口的声音,戴着耳机的铃木达央从他的音乐里抬起头来,看到门外的宫野真守隔着玻璃冲他摆了一个鬼脸。
    张牙舞爪的,倒一点也不可怕,反而有点可爱。铃木呼哧笑了一声,摘下耳机。宫野已经推门进来了。
   
    “亏你听着歌还能发现我。”
    “大概是我的听力比较好?”铃木达央缠绕着耳机线,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事实上,怕会漏听什么,起初就故意调低了音量。再说本来就只是在播放些安静的旋律,这是他等人时的小习惯。
    被突然出现的谁人恶作剧般地吓唬到,听起来实在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这本来不是最根本的原因,不过在认识宫野真守之后再也没法不去认真考虑考虑。
   
    “请不要用疑问句说出这种答案啊达央,等了很久?”
    “没太注意,也许是比预计的晚了些。”铃木达央回想着歌单里正播到列表的第六、还是第七首,如果宫野再晚来个五分钟,他或许就能把友人推荐的这张专听完。
    宫野有些抱歉地对他笑笑,和监督多聊了些。
   
    两人一见如故的故事暂且搁置不谈,这两年如同指数函数般疯涨的好感值让他们愉快地直接晋升为真酒肉朋友。
    于是核对完两人第二天的工作日程,宫野真守提议。
    “去喝酒吧?”
    “作为让达央久等的道歉,我会请客的!”接着他又追加到。
    铃木其实并不太在意这点时间的等待,他暂时性的假期从不到一个小时前今日份的工作结束时就算启动了。他切换好了和外界断联的飞行模式,从今早在录音室外的走廊上开始计划起明天打算睡到几点。
    他甚至觉得对方形式性的询问有些多此一举。反正两人在擦身而过的短暂问候时就已经确定了彼此的邀约,然后他往和宫野反方向的录音棚走去,在心里把和宫野真守的饭局列为假日的第一项放松活动。
      
    虽说是喝酒,他们还是去了常去的那家饭馆。忘记是从哪位前辈那听来的了,似乎是被强烈推荐了这里的拉面。因为距离大伙常驻的工作室也不太远,这里成为了他们常聚的地点。
    这家店离喧闹繁华的街道只有一两条马路,坐落在一块不大的居住区,来客三三两两陆陆续续,不闹腾,也不能安静下来。
    等酒杯子差不多可以拢在一起打保龄的时候,铃木开始有些频繁地在意起时间。
    宫野解开了领口第二粒纽扣,他的脸颊有些泛红,但还没有醉意。他迷惑地随着铃木的视线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凑过身来问,你赶时间?
   
    打算好明天的起床时间大约可以定在下午,铃木达央瑶瑶头。
    “不,完全不赶。比起我--已经快11点了哦,你还不走真的不会被太太锁在门外?”铃木不怀好意地用手肘顶顶对方,“刚认识你那会,明明在十点不到就开始又焦急又开心地摆出一副讨打的表情申请离席了。”
    只是宫野真守出人意料地没有应和,也没有反驳。闷闷不乐地自顾自一口口闷着酒。
   
    什么情况?
    夫妻矛盾?儿子的学习问题?
    喂喂,真守你能不能说句话,给个反应也好啊。
    铃木自知说错了话,僵硬在原地不知道下一个步操作该是什么。
    他挺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言语,然而对方完全不透露一丝一毫的风声,导致他完全无从下手。
   
    “真守,那个……”
    “其实……”
    两人对视了一眼。
   
    宫野突然笑起来,微微停顿继续说到。
    “你看你一直抓着这个点抱怨,所以我现在优先来陪达央了。”
   
    铃木一口气噎住,眼睁睁看着那人把原本的几句调侃活生生地洒上满满醋意。
    酸,漫天遍野的酸,真酸。

    到底你的喜怒哀乐还是全系在她身上。

    可他不希望那天的小聚不欢而散。他不知道宫野真守看出了几分,或者他的话里本来就暗藏了几分,最终铃木达央选择一掌劈在那人毛茸茸的头上拒绝陪他瞎闹这恶俗的玩笑。
    丝毫没手下留情。
   
    吵完架不主动先去道歉认错的男人最差劲了。他一板一眼地教训宫野,紧接着像是为了掩饰别的什么,用见了底的酒杯挡住表情。
   
    疼疼疼!达央好过分……
    宫野真守垂着头揉揉脑袋,发出不明所以地轻笑。
    他狡猾地不把脸色显露出来,仅仅是低着头故意欲盖弥彰着失落。
    是是,我是最差劲的男人。
   
    可是听到他多少有些自暴自弃的语气,铃木又不由觉得愧疚。
    “嗯……虽然你的罪行不可饶恕,不过女人这种生物吧,有时候确实会完全搞不懂……”
    “所以,嗯,先去认错哄哄她就是啦……”丝毫没有信心,听起来他也跟着自暴自弃了。
    “达央。”这是宫野今天第二次打断他。
    他的眼神捉摸不透,有点年头的饭馆里略带昏暗的棕黄色灯光随着轮廓洒出阴影。
    宫野真守抬起头来,安静地注视着他。
    “你是这样想的吗?”
   
    而铃木现在好歹也稍微有点明白的,自己的犹豫不决大概并不是来源于底气不足。
   
    倘若要自我否认在得知真守婚姻不顺时的小雀跃,未免太自欺欺人了。
    他又不是读不懂别人眼神的傻子。
    自嘲着口是心非的自己,铃木努力忽视心里的一整片的乱糟糟。如同被打翻了墨水瓶,不规则的墨迹横七竖八乱交一气,在来得及擦去之前直接入木三分。
    他砸嘴,默不作声地摸出大衣内侧口袋的烟,擦着逆流的人群径直推门离去。
    接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也许会被命名为“逃避”。
    再然后他突然间意识到,原来选择权现在正被他握在手里。
   
    只是这一步本来就是不可踏足的禁地。
      
    铃木达央在接下来的整个周末里都没有打开手机,没有通知,没有后辈每天的例行骚扰,没有宫野真守。
    他按照自己的行程安排,第二天睡到下午两点左右才悠悠醒来。
    心满意足的睡眠之后,他十分确信自己可以保持相当一段时间的好心情,谁都别想打搅。

    他在被窝里又赖了一会。
    现在的时间正是冬末春初的阳光最温暖的时候,轻飘飘地从窗帘布的针线间跳跃下来。
    他颇有些遗憾自家的窗户小了些,以及自己没把床搬得离窗口近些,要是能在这样的光线里睡个回笼觉简直人生圆满。
    立刻,他愉快地决定,下一次挑个可以晒太阳的公寓。
   
    铃木达央的美好假期持续了两天半,在第三天快要日落的时候遗憾地被经纪人直接拨到家里电话的紧急通知打断。
   
    “tatsu,要是情人节有工作会困扰吗?”
    适时他正在捣鼓充当晚饭的泡面,他将纸盖仔细包回去,用叉子小心翼翼地插上。脑子里的宫野小人随着情人节这个词一闪而过。
    嘛,不管怎么说,这种日子还是得陪着老婆的吧?
    于是无道理地便心安理得起来。
   
    “啊,完全没问题哦。”
    最近都见不到他就好了。

x所以说,不要期待什么之前的坑的下文
x说不准就把情人节的糖变成白情的刀了呢【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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